鲁迅的偏见

来源:岁月联盟 作者:佚名 时间:2010-09-05
    内容提要:鲁迅的《阿q正传》对民族精神病态的揭露吹响了国民构造或重建民族精神的号角.但是似乎鲁迅天生就有对生活在下层劳动人们的偏见,因而他仅仅"唤醒昏睡的大众”却没有找出一剂良药医治他们,仍他们在" 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铁屋”里做无声病痛的"呐喊”直止"闷死”在里面.而对年轻人的态度则然不同, "鲁迅向来同情和乐于帮助年轻人”.这不能不说是:鲁迅对一般劳苦大众的偏见. 
    关键词:鲁迅 鲁迅的偏见 阿q 精神胜利法 
    作为现实主义大师的鲁迅,是一个创造奇迹的人物,——1918年,首次用“鲁迅”为笔名,发表文学史上第一篇白话小说《狂人日记》,奠定了新文学运动的基石;1921年创作出迄今华语评论最多的《阿q正传》。在他创作的250多万的文字,不用质疑首推应是《阿q正传》,作品不仅体现了鲁迅揭露“上层社会的堕落和下层社会的不幸”的创作原则,更重要的是这部作品所表现的是对民族精神病态的揭露,为构造或重建民族精神刺出有力的第一刀.但,鲁迅以一个“姓名籍贯有些渺茫”“行状也渺茫”的人为解剖对象似乎有一点残忍, 有在嘲讽像阿q一样生活在贫穷与疾病边缘上的旧式农民的嫌疑.不但如此,鲁迅似乎喜欢从贫苦农民身上挑一些毛病.这可以从鲁迅所写的乡土小说中看出来。
    鲁迅创作的一系列发乡土小说中大都塑造出一些怪胎,——《孔乙己》中争辩“窃书不为偷”的孔乙己,《狂人日记》中无故愤怒的“狂人”, 《祝福》中纯洁善良坚毅的祥林嫂, 《明天》中孤独无助的单四嫂子,《故乡》中“便拿了那狗气杀” “飞也似的跑了”的豆腐西施……,而且,在鲁迅的乡土小说里很难找到一个“健全”的,大都是些合格的“看客”. 在《阿q正传》中的怪胎便是自得其乐的阿q.在所有的形象以阿q最为畸形,也以《阿q正传》最能体现鲁迅对农民革命要求的漠视。因而,分析鲁迅对旧式或破产农民的偏见便以《阿q正传》为佐证. 
    鲁迅创造于1921年创造的《阿q正传》最早发表在孙伏园主持的《晨报》副刊上,其目的是为“表现农民着重黑暗面,封建主义的一面”.因而,从鲁迅创作《阿q正传》的目的就可以知道鲁迅从创作的开始就认定所有的农民都有“黑暗面” “封建主义的一面”,以一种漠视或歧视的眼光对待阿q类,把阿q视为“有农民式的质朴,愚蠢,但也很沾了游手之徒的狡猾”的小人物.
    在作品中,鲁迅歧视阿q的文字到处都是,说阿q是一个“还有一个“阿”字非常正确,绝无附会假借的缺点,颇可以就正于通人”的人。可能鲁迅把阿q描绘成一个“不独是姓名籍贯有些渺茫,连他先前的“行状” 也渺茫”的艺术形象的目的是为说明封建专制对人民的毒害是多么的深,实现批判封建专制的目的。为批判阿q做铺垫.鲁迅对阿q批判重点是在阿q的精神胜利法和阿q的革命态度的转变上.因而分析鲁迅对阿q精神胜利法和阿q革命态度的转变的批判,最容易得出鲁迅对农民的偏见.阿q的精神胜利法是什么呢?究竟有什么值得批判的呢?精神胜利法不过是面对困难宿手无策后一种求得心灵平静的法子而已,是普通人陶醉自己灵魂和肉体的灵丹妙药,更何况“阿q的精神胜利法从没有伤害过他人.倒常常以其滑稽博人一笑”.面对强大的“敌人”,每个人应付的方式都是不同的,有的以直面鲜血来解决;有的人以苟活来逃避.而阿q则是“机智”地“以如此妙法克服怨敌”求得生存,避免了“鸡蛋碰石头”式悲剧的发生.阿q以自己的生存方式活下去“利用精神胜利法来麻醉自己的方式苟活”,所以鲁迅嘲讽他.难道真的要以鲁迅的观去做人,以“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作为生存的原则去强逼压迫的人们拿起大刀造反吗?所以阿q的精神胜利法并没有什么值得大张旗鼓批判的.假如真的要批,判恐怕鲁迅得首先解剖自己的灵魂.因为在鲁迅身上也有阿q 精神胜利法的体现,列如鲁迅只知道在鲜血之外呐喊,远离直面与敌人斗争的危险;1931年, “九一八”事变后仍然躲在上海日本的租界里不敢做声.期间他的日记是空白的,这意味着什么呢?恐怕是鲁迅此时有一种寄人篱下不敢反抗的害怕.一个真正的民主主义战士和一个爱国者绝不会如此,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出为民族的灾难呐喊.但鲁迅没有,难道不能说鲁迅已经体会到 阿q式的害怕了吗?不能说鲁迅已经运用阿q胜利法在逃避吗?
    鲁迅无情地揭露阿q的精神胜利法以及其身上的种种劣迹,把阿q的性格作为“改造国民性和清除蒙昧主义”的典型,在很大程度上揭示封建专制主义对民众的毒害,完成其“使社会分裂”的目的。但,他的另一个目的并没有达到,那就是通过“使社会分裂”达到此促进社会“进步起来”的目的.鲁迅没有达到这个目的的原因是他本身所有的, “根据鲁迅当时的思想和创作实际,他主要提出这样两个问题:一是关于改造国民性和清除蒙昧主义的问题;二是关于农民变革现实的革命性和反抗性的盲目性问题.对于这个问题,鲁迅都有自己独特的发现和认识,但有明显的弱点和局限”.鲁迅的“独特的发现和认识”大概表现在他的乡土小说中所揭露乡村的“疾病”,落后和黑暗面,指出乡土弊端的根源;而“明显的弱点和局限”恐怕是鲁迅仅仅指出农民或的弊端,没找出良药医治他所鄙视或是所仇视的一切,甚至是否认农民自觉性的斗争.这个度上来说:鲁迅也是一个合格的“看客”,他站乡土之外谈论乡土生活并以自己的生活准则要求生活于乡土之上的人们.
    在鲁迅的眼里阿q不仅是落后农民的代表,而且还是不觉悟农民的代表.,认为阿q之辈没有意识到封建主义专制对他们的迫害是错误的.事实上阿q已经开始觉悟,开始反抗封建主义.阿q朦胧的觉悟表现在阿q对革命看法的转变上:在《中兴到末路》里阿q认为“杀革命党” “好看好看”,对革命的态度是愚昧和麻木的;在《革命》里阿q对的革命的态度就完全变了,“革这伙妈妈的命,太可恶!太可恨,便是我,也要投降革命党了。”.由此可以知道阿q已经开始觉悟.虽然从某个角度上来说阿q 的反抗带有投机性.但他究竟是开始反抗起来.,可以说阿q 投机性质的反抗在一定程度表明不觉悟的农民开始走上反抗压迫他们的阶级的道路,开始有革命要求,开始要求分享更们果实.只不过由于朴素农民自身种种原因,没能够认清楚革命,以为“革命党”“个个白盔白甲:穿着崇正皇帝的素”,以为革命就是把“龙牌”摔碎在地上.而且他们所要求分享的革命果实仅仅是“宁式床”之类生活资料,谈不上改变社会性质.所以就容易引起误解.事实,鲁迅就误解了他们,把他们的“革命”认为是几个小孩子在玩泥巴,而且无视他们的革命要求与分享革命果实的要求.所以当阿q冒着生命危险“投降了革命党”,鲁迅就拿出索子把阿q绑上法场断头示众.很多人认为鲁迅“枪毙”阿q意在是在说明辛亥革命的不彻底性.但难道没有警示农民不要轻易走上革命的成分在里面吗?于是,从这个角度上来说:鲁迅在≤阿q正传≥已经成功扮演反对农民革命的维护某种制度对农民剥削的杀手.
    鲁迅“主张人道主义” “替穷人想想法子” “改变改变现状”.但是当贫穷的农民想到用革命的手段来“改变改变现状”的法子时,鲁迅就开始颤抖,开始用他的笔来嘲讽或恐吓开始革命的农民.他在害怕农民站起来后改变某种制度,以及掌握政权.于是鲁迅把改变社会现况<鲁迅要求仅仅是改变现状,根本没有涉及到社会制度的转变>的希望寄托在年轻人身上;于是,用愚昧,或愚昧的同义词来形容农民.而不是赞扬农民自觉性的斗争,更加谈不上发动农民去革命.于是,"鲁迅向来情和乐于帮助年轻人”,企图依靠他们改变现状,依靠他们实现自己的理想.从而可以这样说:鲁迅从来没有认识到农民革命对社会变革的积极作用,没有意识到农民的反抗是推动社会进步的动力.而是认为他们的革命只有破坏性.所以当农民开始革命时,鲁迅开始害怕,害怕农民革命枪去年轻知识分子的饭碗.所以鲁迅“主张”的 “人道主义”是看对象的:对农民的“人道主义”是由嘲讽,恐吓与漫骂组成;对年轻人的“人道主义”是同情与帮助.
    鲁迅对农民的偏见是由他自身元素所造成的,并没有什么外因强迫.
    虽然鲁迅出生一个没落的官宦人家,但他仍然没有落入贫穷农民一列.仍可以依靠质卖家当过日子,后来又是一个留学日本的知识分子.鲁迅在其文章中多次表示他了解和关心状况,而且深刻了解农民的生活.但鲁迅深刻了解的农村生活是片面的,不全面.以一个“过路人”的姿态了解乡土生活,,或是“道听”而来的.而不是亲身经历衰败的农村和观察贫苦的农民生活积累而得到的,所以鲁迅根本不可能全面了解乡土.远离乡土生活,以观察者或是“过路人”的身份出现在农村,所以当鲁迅看生活在乡土之上人们之时,仍然延用对知识分子评价的标准来看待为生存为劳碌的农民.于是在鲁迅眼里所有的生活在乡土之上的人们都是落后的,不觉悟的.——即使那些在他眼中不觉悟的农民已经做盲目的反抗和自发性的斗争,仍然改不变鲁迅对他们的观点.农民终究不能因为鲁迅鄙视他们的生活或是生存方式而改变<假如他们像鲁迅一样富有,可能会学鲁迅一样高雅地生存.
    所以说:鲁迅对农民的偏见是由于其自身的元素,是他用评价知分子的标准来评价生活在贫苦与疾病边缘上农民而产生错误,是他用批判知识分子的准则来批判农民而产生的误解.一句话:鲁迅在看待农民身上的“落后与不觉悟”的时无视农民的悲苦的生活条件,以及鲁迅对年轻知识分子的偏好.所以,鲁迅对农民的偏见不是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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