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唯物史观是劳动价值论的理论基础

来源:岁月联盟 作者: 时间:2013-02-15
l8世纪的英国人和法国人的先例,称之为‘市民社会’,而对市民社会的解剖应该到政治经济学中去寻找。”国家与市民社会的关系问题是《批判》一书的中心。马克思认为,在考察家庭、市民社会和国家的关系时,必须从经验事实出发,这个事实就是:单个人以其各种原因和方式组成家庭和市民社会,家庭和市民社会又组成国家。因此,家庭和市民社会的成员就是国家的公民,家庭和市民社会是国家的构成部分,是国家的前提。它们是“国家存在的方式”,是政治国家的“天然基础”和“人为基础,没有这个基础,政治国家就不可能存在。因此,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马克思总的看法是:不是国家决定市民社会,而是市民社会决定国家。马克思的这个思路开始把我们的眼睛从天国引向人间。
  1844年4—8月,马克思为了解剖市民社会,在巴黎系统地研究了资产阶级经济学家的著作,写下了《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一书(以下简称《手稿》)。在《手稿》中,马克思深入研究了资本主义社会的劳动、资本、工资以及利润、地租的形式和本质特点,第一次提出了异化劳动理论。异化劳动理论揭示了人和社会的基础在于劳动,把劳动规定为人的本质。马克思很重视黑格尔的劳动观,认为黑格尔的“作为推动原则和创造原则的否定性的辩证法”就表现在他把劳动看作人的本质,“把对象性的人、现实的人因而是真正的人理解为他自己的劳动的结果”。马克思严正地批判了黑格尔的唯心史观,说他“惟一知道并承认的劳动是抽象的精神的劳动。”马克思抛弃了黑格尔唯心主义劳动观的神秘外壳,使人、人的活动、人类历史恢复了作为客观存在和现实发展过程的本来面目。在资本主义社会,人通过异化劳动不仅产生出作为异己的、敌对力量的生产对象和生产行为的关系,而且生产出其他人同他的生产和他的产品的关系,生产出他同他人的关系。马克思通过有异化劳动的分析,从人与物的关系中,看到了资本主义社会中人与人的社会关系,看到了阶级的对立,并指出:“经济的异化则是现实生活的异化”,而“一切奴役关系只不过是这种关系的变形和后果罢了”。马克思把异化劳动看作是一种社会关系,论述了人的本质的社会性,揭露了劳动者与剥削者的阶级对抗关系。马克思还用异化劳动理论揭示了人类历史发展的基本过程,指出:“整个所谓世界历史不外是人通过人的劳动而诞生的过程。”在《手稿》中,马克思把物质生产从市民社会中分离出来,从而加深了对市民社会本质的认识。认为生产决定社会的一切方面,决定国家和各种意识形态。“宗教、家庭、国家、法、道德、科学、艺术等等,都不过是生产的一些特殊的方式,并且受生产的普遍规律的支配。”马克思指出:“我的普遍认识不过是以现实共同体、社会存在物为生动形式的那个东西的理论形式,而在今天,普遍意识是现实生活的抽象,并且作为这样的抽象与现实生活相敌对的。因此,我的普遍意识的活动本身也是我作为社会存在物的理论存在。”还说:“作为类意识,人确证自己的现实的社会生活。并且只是在思维中复现自己的现实存在,”这就是说,人们的类意识即把人作为类的观念,无非是实际生活中的人作为社会存在物的反映。
马克思这时的异化劳动理论关于“人性复归”、“人类解放”的思想还尚未摆脱费尔巴哈人本主义的影响,异化劳动理论还带着浓厚的费尔巴哈人本主义的色彩,是不成熟的社会历史观理论。异化劳动理论以承认有一个理想化的不变的共同的“人的本质”为前提,并把这种“人的本质”作为衡量社会制度进步与否的标准。但是马克思的异化劳动却不象黑格尔那样,讲的是绝对观念的异化,也不象费尔巴哈那样讲的是宗教意义上的自我异化,而是基于对“经济事实”的分析,沿用了费尔巴哈关于“人是类的存在物”的提法,赋予了它完全崭新的内容。在马克思看来,人之所以是类的存在物,不是在于他们自然属性的共同性,而是在于他们能从事生产劳动。他说:“通过实践创造对象世界,既改造无机界,证明了人是有意识的类存在物,也就是这样一种存在物,它把类看作自己的本质,或者说把自身看作类存在物”。¨马克思抓住了人的本质在于生产劳动这个根本观点,把观察社会问题的出发点从混沌的“市民社会”转到了“物质生产”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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