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电脑黑了全世界(三)

来源:岁月联盟 编辑:zhuzhu 时间:2010-04-02

回到我租住的小平房里,我打开电脑使劲的玩拳皇,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电脑人的身上,把他们一个个打得全趴下了。

玩着玩着,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奇异的想法,我能不能将这些招式编成一个程序,灌输进我的脑海里呢?那样的话,我还会怕那些流氓吗?我也就能报仇了!

想到不如做到。我打开编程软件,将拳皇里那些招式的程序映射到我编的程序里。经过十多天的努力,程序已经编好了。现在最大的困难是怎么样才能把这些程序利用一种中间桥梁输送进我的脑海里。

对,利用数据线将程序写出,再将数据线接到一个能将电波信号传换成电磁信号的机器上,随后把电磁信号通过纽带转成脑磁波。

郁闷的是实验了几百次了,效果一点也不好。我学会了很多招式,但是到了实践中却用不上,离我的期望差的太远了!,

虽然我不能通过这个使自己变成绝顶高手为自己报仇,但是仇是一定要报的。我花了一万块雇了三个东北大汉,叫他们为我报仇。

那天我本以为他们三个可以为我报仇血恨,便来到约定好的地点准备付另外五千块。可是他们三个不但把这件事办砸了,而且还连累了我。

我刚走进那条胡同,便被一帮人堵住了出口。那天那个带头的笑嘻嘻的从人郡中走了出来。

“带出来!”随着他的一声令下,被我雇来的三个东北大汉被从人郡中推了出来。他们三个满身是血,面目全非,一看就知道吃了不少苦。

“王八羔子,听说你想取我的右手。”

当时我吓坏了,赶快又是摇头又是摆手。

“来人,给我把他的右手剁了。”

听到他的话后,我吓得全身一软坐在了地上。

当两个马仔把我按在地上的时候,我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只是眼睁睁地看着穿红衬衫的小子把我的手放在了石头上,然后看着他从腰后抽出一把菜刀,高高的举起,向我的右手剁了下来。

我的手!我的手!我没有了手还怎么动电脑,我没有了手还怎么生活,我的手就是我的生命。他们要砍我的手,那就是他们想取我的命,不能,我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我要捍卫我的手,捍卫我的生命。

想到这,我的手腕突然一翻,扣住了红衬衫的手,将他的手按在了石头上。

刀落处,红衬衫把自己的手砍掉了,他惨叫着昏死了过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所有在场的人都呆住了,连我都无法解释,几秒钟后,我反应过来了,趁他们发愣的时候赶快跑。

我一拳打在了我身后那个家伙的眼睛上,他也像我那天一样,捂着眼睛痛苦的蹲下了,然后我拔腿就跑,刚跑了没有几步,带头的老大就大叫了起来:“追上他!”

我听见一群人的脚步声在我的身后响了起来,我奋力奔跑着,跑着跑着我傻眼了,我看见我前面是一堵足有3米高的墙。

这是一个死胡同,出口早就被他们堵住了。

我转过身,他们一个个笑得很开心,我的心在这一刻沉沦到了地狱。我看着他们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在想,他们会怎么折磨我呢!一幕幕古代的酷刑显现在我的脑海里,令我不寒而栗。

“小子,你不是能跑吗?怎么不跑了?”带头老大睁着大眼恶狠狠地说。

“老大,他废了我们兄弟一只手,让我来取他的手。”一个脸上挂着刀疤的丑男人请求出战。

“好!把活干的漂亮点!”老大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刀疤脸转过身一步一步地向我逼近,我看着他恶狠狠的样子,心里暗叹一声,罢了,既然今天注定我要毁在这里,就放手一搏吧!干死他一个是一个,总不能没人陪我去极乐世界逍遥吧!

我抖了抖腿,跳了几个花步,扭了扭腰,准备迎接他的挑战。那些人看见我的这些动作都轻蔑的哈哈大笑起来。

当刀疤脸一拳砸向我脸的时候,我以极快的速度躲了过去。他接着又是几记猛拳,但是都被我躲过去了。

他见我躲过了他的进攻,觉得在大家面前太失面子了,马上愤怒的像头小狮子朝我冲了过来。我瞅准机会,躬身下蹲,左手握住他打向我的拳头,右手插入他的腋下,抬起膝盖猛力撞在他的肚子上,还没等他猫着腰蹲下的时候,我一脚踹在了他左膝盖的外侧,只听“啪”的一声,骨头好像断了。他惨叫一声,躺在地了开始哀鸣。

看着这意外的一幕,他们都呆住了。只有我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都是我所编程序的功能。我将拳皇的招式经过演化,融入了中国的擒拿术,编成了一个快速、有力,可以准确制敌的程序,我之所以在实验了几百次,也没有融进我的脑子里,那是因为没有实战。而今天正好是一个实验战场,更何况在刚才的那极其危险的情况下,我将我生命中的潜力全部调动了出来,一下子将那些游离在我脑海里的片断程序全部组装起来了。

“妈的,给我上,干死这小子。”老大叫喊着向我冲来,他的那些小弟们也跟着冲了上来。

刚开始由于我对那些程度还不熟练,身上不是挨一记重拳,就是挨一下重脚,但是我强忍着疼痛坚持着。我知道,只要我一倒下,他们会像一窝蜂似的挤过来,踩也能把我踩死。

随着打斗时间的延长,我的动作不但熟练起来,而且发力的时候也又准又狠,将他们一个个打得龇牙咧嘴,而我自己挨的打却慢慢少起来。

一个家伙被我踢折了腿,一个家伙被我摘了环,右胳膊不能使了,另外几个家伙有的被我打成了熊猫眼睛,有的被我打断了几根肋骨。慢慢的,有一些小弟害怕了,只是佯装声势地在圈外边喊,不敢上前,只有十来个不怕死的硬往我拳头上撞。

突然,我身上的报警器响了,我知道我的电脑被人动了。我一记长拳将一个家伙打趴下了,将挡在我面前的家伙一腿扫倒,然后踩上他的背弹跳起来,再然后转过身跃到我后面那个家伙的肩上,飞也似的跳到了三米多高的围墙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就像蜻蜒点水般悠然自如,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

我站在墙头朝带头老大微微一笑,抱拳说道:“兄弟,有时间再玩,老子现在有事,要先走一步了。”

临走前我看了看人郡,那三个被我雇来的东北大汉已经不知所踪,大概是在我们刚才打斗的时候伺机跑掉了。

我翻身跃下墙头,一路上想,是谁侵入了我的电脑!进了附近一家网吧!我一边打开电脑一边琢磨着,我的电脑只有通过我的指纹才能打开。难道是报警器出了故障?我拿出了报警器放在手心里看了看,又测试了几下,它并没有坏吗!看来真有人侵入我的电脑了,正在我的电脑上查看我的资料。

没有我的指纹,他怎么能打开我的电脑呢?真是奇怪。

难道是安全局?对,他们有我的指纹资料,一定可以打开的,只要把我的指纹输入电脑,那么一切就解决了!唉!我真笨,早知道用视网膜作密码保护了。

现在那些特工大爷们一定正在我的家里面搜集着我犯罪的证据。不行,我必须赶在他们之前把资料毁了。

幸亏我刚联了网,要不然的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拿走我的资料。

电脑打开后,我马上利用远程登录进入了我的计算机,打开我电脑的这个家伙可是个高手中的高手,我刚刚进来就被他发现了。他马上开始追查我的IP,确定我所在的方位,我没有理他,直接进入C盘删除我的一些资料。令我没想到的是,他已经为系统做了隔离墙,我根本无法进入。难怪他对于我的侵入会不理不睬。

这时,我根据我的电脑已经发现他查出了我的IP。我家离这个网吧很近,坐车的话大概有十分钟就到了,如果他们挂上警笛在大路上横冲直撞的话,超不出八分钟就会来到这个网吧,站到我面前。也就是说,我现在只有八分钟的时间删除那些我的资料。

我看了看表,现在是10点52分。

我打开了一个黑客专用的软件,是个功能非常强大的洪水攻击强,一般的个人电脑在它的攻击下最多能坚持半分钟,输入IP,输入敞开的端口,点击一下攻击按钮,攻击开始了。

在攻击的同时,我并没有闲着,将可以毁坏文件的木马程序下载下来发送了过去。

我坐在电脑前两眼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心中期盼着我想要得到的结果。五秒钟,十秒钟,二十秒。怎么还没有动静呢?再等一下,马上就会有结果的。一秒钟过去了,两秒钟过去了,三秒钟过去了。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呢?他妈的,我明白了,他把我的IP屏蔽了,所以我攻击不了它。

赶快换台机子,一定要抢在他前面把那些资料全毁了,他现在正在下载我的资料。

机子打开了,我焦急地等待着,这是我第一次抱怨计算机开启的时候会这么慢,我一边看着手表上的秒针在表盘里移动着,一边盯着屏幕!

我的心跳在加速,“咚咚”的跳动声在我的耳边有节奏的回响着,我摸了摸满是冷汗的额头,心里在焦急地想,现在是10点54分钟了,那些特工一定已经坐在车上了,而且已经跑完了四分之一的路程,他们来了几个人呢?是两个,还是三个,会不会有附近的警察呢?

快点,快点,求求你快点,我一边看着屏幕,一边盯着手表,心里面祈祷着,希望这该死的电脑能快一点打开。

出现蓝屏了,桌面显现出来了,瑞星正在扫描,马上就能上了。太好了,太好了,我搓着双手,等待着,等待着,我能感觉到我现在的心跳绝对超出了120次。

电脑终于打开了,我擦去手心的汗,迫不及待地再次开始侵入,这次我小心多了,以最快的速度进行远程登,期望能够控制我的电脑,可惜的是我还是被发现了,不过这次好多了,我绕过了他给我布置的关卡,直接进入了操作系统,现在,我们要争夺的是电脑控制权。

他太狡猾了,几乎每一步都布有陷阱,虽然我求胜心切,但是我不敢粗心大意。如果我一不小心掉进了陷阱,那么刚才的一切努力都将化为乌有。我小心翼翼地前进着,一步一个脚印,我不敢看手表,也不敢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我怕我看到那奔走如飞的时间后,心会慌乱起来。

我的手因为紧张开始微微颤抖,我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地使自己平静下来,让自己好好地工作。

快了,马上就要拿到控制权了,我的心因为激动而开始疯狂跳动,我的脸因为激动而觉得热乎乎的,我迅速而准备地敲击着键盘,一条又一条的命令通过我电脑被发送出去。

他正在节节败退,逐渐地失去阵地,而我正在一步一步地前进。就在我快要得到全部控制权的时候,有几双大手向我全身各处抓来,出于本能,出于反射结果,我双肩一沉躲过了想扣住我肩膀的手,左手腕一翻扣住了一只手的手腕,右手向上一翻抓住了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用力一扭,我感觉到我身后有人因为疼痛而蹲下了。

我左手用力一扭,转过身,一拳击在被我制住的这个人的人中穴上,他因为受到太大的冲击而昏过去了。

突然我眼前一黑,我的头发被一个人抓住了,我被揪到了地上我痛的差点掉出眼泪,当我看到他的脚腕时,一拳打在了上面,他因为痛放开了我的头发,紧接着我飞快的爬起来一膝盖顶在了他的裤裆外,他痛苦得蹲在了地下。

我的后腰被人踹了一脚,我差一点摔倒,我转过身,发现是那个被我扭了手指的人。他现在正握紧了拳头向我的脸砸下来,我没有去接他的拳头,而是一拳击在了他的肘子上,他全身哆嗦了一下。我趁机又一拳砸在了他的嘴上,他也昏了过去。因为场面混乱,因为心情紧张,因为来不及看,我刚才没有看清到底是几个人。现在转过头一扫,原来是三个人,现在已经有两个人被我打昏了,只剩下一人捂着裤裆蹲在那里扭曲着面部。本来他被我击中了小弟弟,很可怜了,我都不忍心再给他补一拳了,但是为了我能正常的工作,而且不被他干扰,我决定再赏他一拳。

我走到他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打在了他的嘴上,他也昏了过去,而且还有两颗门牙也光荣下岗了。

以他们的身手不像是特工,应该是当地的公安。

我看了看表,时钟仍旧没有太大的变动,而分钟却指在了56与57之间,秒针刚好跳到40那个格子上。

还有1分20秒,如果再给自己留出20秒的逃跑时间,那么真正的有效时间就只剩下1分钟了。

我气愤地看着倒在地上的这三个家伙,要不是他们我现在早就得到控制权了,早就把资料删除了,说不定现在已经离开这个网吧了。

我抬起头突然看见了许多人围在周围,用迷茫又好奇的目光看着我以及昏倒的这三个警察,原来我们刚才的搏斗惊动了正在上网的人们。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都别看了,他们三个是小偷,刚才想偷我的钱包,被我教训了一顿,我是警察。”

说着我从衣兜里掏出一个蓝色的证,其实这证是假的,反正他们也都不知道。

可笑的是这三个真正的警察却被我说成了小偷,真是委屈了他们,不过,谁让他们不穿制服呢。

我坐在椅子上,已经10点57了。时间紧迫的很。我赶快又继续我的工作。经过十秒钟的奋斗,终于拿到管理权限了,我马上将磁盘格式化。在我格式化的过程中,我突然想到一个天大的漏洞。

他们既然拿到我的电脑了,刚才在我入侵的时候直接拨掉网线不就可以了吗?那样的话,不管我用哪台电脑都进不去的,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接入互联网呢?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查出我的IP,找我的地址。

想到这,我猛的站了起来,心跳的厉害。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刚开始他们本来想等在我家里给我来个守株待兔。他们在等我的时候,顺便查看了我上过哪些网,留过什么言。不巧的是,我给自己的电脑装了报警系统,为了删除我的资料,我便上网登入我的电脑,而那个隔离墙其实是我设计的,我是被我自己做的门关在了门外。

当他们发现我自己进入我自己的电脑时,他们知道了我已经知道他们进了我的家,为了逮捕我,他们来了个将计就计,陪我玩捉迷藏,好捆住我,而在同时,他们却派人来抓我。真是高呀!

我看了看表,还差三十秒就10点58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现在至少也应该到了这条路上了。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三步并作两步,撩开门帘冲了出去。

我感觉到眼前一黑,和一个人撞在了一起,他捂着鼻子对我说:“对不起。”

我说:“没关系。”

我在走出门的那一瞬间扫了一眼他,以及他身后的那个女的,我觉得那女的好像在哪见过,那么面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在我转过头的那一刻,那个男的突然“咦”了一声。

“是他!”女的惊声尖叫起来。

我的脑海突然灵光一闪,他们俩个人是特工,我想也没想,拔腿就跑。

我不敢朝身后看,我怕我会因为看他们而影响了逃跑速度,根据脚步声和喘息声我敢肯定,他们离我不到一米半,我只有拼命的跑才能甩开他们。

前面有一辆摩托车,车主人刚好要上车,我一个飞步跳过去,将她揪下来,自己骑了上去。身后的两个特工同时向前跃起扑向我,但是他们没有抓住我,我感觉到有一根手指触摸到了我的背。

我骑着车风驰电掣般向前开去,将他们远远甩在身后。本以为将他们甩开了,可是没过了半分钟,他们开着一辆车就追了上来。我加大油门,车速直线上升,一辆辆车都被我甩在了身后,他们也不甘示弱,穷追不舍地跟在我身后。

我一边驾驶着车,一边在想怎么可甩掉他们。当我斜眼往旁边扫了一下的时候,我看见路边上有一条很窄的胡同。对呀,钻胡同,我的摩托车可以进去,但是他们的车进不去。

过了大约2分钟,路边又出现了一条小胡同,我压低身子,双手握紧手把,一转弯冲了进来,就在这时,恰巧有一个小孩从胡同里出来了。

眼看就要撞上去了,我猛地将身子向前一探,伸出右手把这个小孩抱了起来,放在我的腿上。

我将摩托车开到胡同尾端,将受到惊吓的小孩放在地上,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显然是被吓坏了。

长长的吐了口气后,我放松了一下心情,刚才那一幕实在是太惊险了。如果真的撞上去的话,小孩一定会被撞死的,而我刚才探身的那个动作也实在是太危险了,如果不成功的话,不但他会被撞死,就连我也会被从车上甩下去撞到墙上。

回头朝胡同口望了一眼,那辆车已经不见了,那两个特工也不见了,他们俩一定是从别的方向围堵我。我必须赶快走,当我发起油门时候,只听哇的一声,小孩开始放声大哭起来,我摸了摸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