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付宝圈子、杜蕾斯百人试套……这届互联网公司的营销为什么不行?
李叫兽讲过一个笑话,一对男女相恋,论及婚嫁时,男方不得不交底,“其实我还有个弟弟是做营销的”,语含愧疚,仿佛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个人如此,企业也差不多,出了口袋书《参与感》的小米借黄江吉之口表白:我们是一家技术公司;靠微信发券起家的滴滴称自己是一家大数据企业;豪掷20亿买断了G/D动车组2年广告权的华为甚至都说不清自己是一家什么公司。
人人身罹其中,却都急着撇清,这背后是什么心态?
《西厢记》的原型唐传奇《莺莺传》里提供了一种答案:
男主张生“性温茂,美风容”,但“年二十三,未尝近女色”,用今天的话说,性取向成迷,人共“诘之”(帅哥为什么不约炮?),张生对此曾有一番剖白:
“登徒子非好色者,是有凶行。余真好色者,而适不我值。大凡物之尤者,未尝不留连于心,是知其非忘情者也。”
登徒子是宋玉笔下人物,后来成为轻薄浪子的代名词。张生自承“好色”,却又看不起同道中人的登徒子,反对的只是他那种不分对象的滥情。
古之张生,今之营销人,有一点是共通的:
身为老司机的他们假装不谙此道,就是刻意要端着点,保持吃相,不想显得饥不择食而已,之所以有这种心理,是因为今天的营销早就变味了。
1、热点的抢撕和追撕已然失控
无节制营销导致了一言不合就自嗨和开撕的严重后果,因此操作热点事件的随机性和不可控程度大大提高。
冯小刚以潘金莲的名义调侃万达,极尽嘲讽之能事,但酸气冲天,反不如代父迎战的王思聪直白戳穿,更有说服力,但自暴其丑的两人都算不上赢家,只是苦了在口水中浮沉的国产电影而已。
去年儿童节,传统品牌方太玩起了猜字游戏,但还没等到6月7日为新产品完成预热,就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华帝带走了节奏。
这种半开放、可自由参与,随意解读的创意在今天就是送礼。
去年3月,深圳排查网约车司机发现其中3086人有违法记录,神州专车随即在诸多报纸上发出“